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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章 锦毛虎之死 长孙冲吓傻(1 / 2)

尉迟宝琪听到这话后,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兴奋的光芒,就好像他已经期待这一刻很久了一样。

他心里很清楚,锦毛虎所带领的这群贼匪绝对不是普通的小角色,他们每个人都身披重甲,手持利刃,战斗力相当恐怖。

然而,此时此刻,在长孙冲如此英勇无畏的表现面前,尉迟宝琪心中原本的恐惧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的战斗欲望和豪情壮志。

“好!那我们就准备冲杀吧!”尉迟宝琪高声大喊,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冲破云霄。

他毫不犹豫地挥舞起手中的兵器,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一般,径直朝山下的贼匪猛冲过去。

程处亮见状,也毫不示弱,紧跟着尉迟宝琪的脚步,带领着那三千名禁军士兵,如同一群下山的猛虎一般,气势汹汹地杀向敌人。

这些禁军士兵们虽然是第一次来到南方的山脉地区,对这里的地形还不太熟悉,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退缩。

相反,他们认为这里的山脉和北方的一样,植被稀少,道路平坦,可以轻易地穿行其中。

然而,当他们真正踏上这片土地时,才发现这里的山脉陡峭险峻,植被茂密,行走起来极为困难。

不少人因此连滚带爬,狼狈不堪。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依然奋勇向前,誓要将贼匪一网打尽。

“杀——”

“我……”长孙冲话音未落,正欲摆出一副英姿飒爽、高人一等的姿态来装逼,却不料天空仿佛突然间暗淡了下来,紧接着,一柄锋利的巨斧如同被无形之手投掷,带着呼啸的风声,几乎是贴着他的鼻尖掠过,险之又险地差点将他一分为二。

“程处亮,我是不是和你有八辈子的仇,你大爷的!你这是要谋杀亲友吗?”长孙冲吓得脸色苍白,心有余悸地怒吼道。

唐朝的军队,那可是以纪律严明、建制严谨而着称于世的。与那些毫无组织、纪律涣散的乌合之众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他们的每一个行动、每一次战斗,都有着严格的规范和程序。

在这样的军队中,武器的使用也绝非随心所欲。从士兵到将领,每个人所配备的武器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和规定的。

除了那些身居高位、手握重权的将领们可能会拥有一些独特的兵刃,以彰显其身份和地位外,其余的士兵们基本上都配备着相同的标准武器。

然而,就在刚才,那柄突如其来、气势汹汹的大斧头却打破了这一常规。

那斧头的体积巨大,重量惊人,其上散发出的凛冽杀气更是让人不寒而栗。这样的武器,显然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拥有的。

“失误失误……长孙兄,实在是抱歉至极啊!”程处亮此时的脸色已经吓得铁青,双腿也像筛糠一样发软。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一个小小失误竟然会引起如此大的恐慌。

他昨晚为了潜伏,猫在暗处整整一个晚上,腿脚早已因为长时间的保持一个姿势而发麻。

刚刚一站起来,准备冲锋陷阵,却没想到脚下一软,整个人直接跪倒在地,手里的那柄巨斧也因此脱手而飞,差点酿成了大祸。

“你爷爷的,我这条命差点就交代在你手里了,而不是那些该死的贼人手中!”长孙冲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程处亮的手指都在微微颤抖。

不过,当他看到另一边同样跪倒在地、手里的长枪呼啸而出、直接将锦毛虎给刺穿的尉迟宝琪时,他的怒火似乎又平息了一些。

“嗷呜……”锦毛虎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它那健壮的身躯在尉迟宝琪那柄沉重的大铁枪之下显得如此脆弱不堪。

尽管它平日里经常锻炼,拥有着超乎寻常的体魄和力量,可在这等致命的攻击之下,也终究是无法承受,最终倒在了血泊之中。

“杀……”这声呼喊在禁军之中并不常见,毕竟,像程处亮和尉迟宝琪这种在关键时刻因过于紧张而失误的“小白”实在是太少。

禁军作为唐军的精锐之师,大部分成员都是身经百战的勇士,他们自然深知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战斗会导致身体麻木的风险。

于是乎,就在战斗尚未正式拉开帷幕之际,许多人便已按捺不住内心的躁动,开始暗暗地活动起身体来。

他们或踮起脚尖,或轻轻扭动脚踝,亦或是微微屈膝,通过这些看似微不足道的小动作,来提前预防脚部可能出现的麻木感。

然而,其中有些人的举动却显得颇为独特。只见他们竟然直接趴在地上,仿佛与大地融为一体一般。

这样的姿势虽然有些不雅观,但却能最大程度地减少因长时间站立而引发的身体麻痹的风险。

就在这时,一个人满脸得意地将目光投向了程处亮,并戏谑地调侃道:“程处亮啊程处亮,你该不会是因为嫉妒我即将立下赫赫战功,所以才刚才那一斧子差点要了我的小命吧!”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长孙冲。他此刻的愤怒之情已然如火山喷发一般,难以遏制。

要知道,他与那锦毛虎激战多时,都未曾受到丝毫损伤,可谁知程处亮这突如其来的一斧子,险些让他命丧黄泉。

如此一来,长孙冲又怎能不气恼至极呢?

程处亮闻言,脸色略显尴尬,他强撑着疲惫的身体站了起来,嘴里念叨着:“失误,失误……”随即,他便朝着下方的敌人冲了过去。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的脚底突然像是被抹了一层油一般,瞬间失去了摩擦力。他的身体猛地向前倾斜,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推了一下,完全失去了平衡。

他的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任何可以支撑身体的东西,但一切都只是徒劳。手中原本紧握的另一柄斧子也在这惊惶失措的瞬间,如同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

那斧子在空中急速旋转着,划出一道诡异的弧线,然后便如同流星一般,消失在了茫茫的黑暗之中,不知所踪。

长孙冲站在原地,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发生。他的脸色在刹那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嘴唇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的身体,眼睁睁地看着那黄色的液体像决堤的洪水一样,从他的体内喷涌而出,根本无法控制。那液体滴答滴答地落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又让人难堪的声响,在这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耳。

长孙冲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他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自己竟然会在如此关键的时刻如此失态!

斧子贴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带着一股令人心悸的寒风,随后“哐当”一声重重地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溅起一片尘土。

“我你大爷啊!”长孙冲惊恐万分,眼泪不由自主地夺眶而出,声音中带着无尽的绝望与愤怒。

他身旁的几个家兵见状,连忙围拢过来,将他护在中间,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紧张与戒备,深怕程处亮还有什么失误,到时候长孙冲可能真的会因为过度的恐惧和刺激而彻底疯掉。

“失误……绝对是失误。”程处亮此刻也是满脸愕然,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了一般呆立当场。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差那么一点点,他就真的将长孙冲这个长孙家的嫡系子弟给干掉了。

一想到这个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程处亮就感到后背一阵阵发凉。

如果真的干掉了长孙冲,恐怕不仅仅是他自己,整个程家都要因此遭受灭顶之灾,彻底地完犊子了。

长孙无忌要是知道眼前这番情景,估摸着能气得七窍生烟,恨不得弄死整个程家的人以泄心头之恨。

“程处亮,你绝对是故意的!为什么别人都没有失误,偏偏你,连续两次失误都差点要了我的命!”长孙冲的声音因愤怒和惊恐而变得尖锐,他真的快要疯了,自己竟然连续两次差点死在程处亮这个“猪队友”手里。

程处亮闻言,连连摆手,一脸焦急地解释道:“不是,不是的,长孙兄,我那绝对是失误,绝非有意为之啊!”

就在这一刻,误会已经发展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长孙冲接连两次遭遇意外,每一次都险些让他丢掉性命。

这样的巧合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如果仅仅将其归结为误会,恐怕没有人会轻易接受。

就连程处亮自己,也对这一连串的巧合感到震惊和困惑。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的判断,内心充满了愧疚和自责。然而,尽管心中有万般不是滋味,他却无法找到一个合理的解释来为自己辩解。

尉迟宝琪站在一旁,目睹着这两个家伙之间的争执,脸上露出了无语和无奈的表情。他实在想不通,都到了如此危急的关头,他们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在这里争论不休。

终于,尉迟宝琪按捺不住性子,高声打断了他们的争吵:“够了!老程,长孙兄,现在可不是解释这些的时候!敌人就在眼前,我们应该立刻行动起来,奋勇杀敌才是当务之急!”

长孙冲听到尉迟宝琪的话,虽然心中的怒火并未平息,但也意识到眼下的形势确实不容乐观。他狠狠地瞪了程处亮一眼,似乎还想继续和他理论下去,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但程处亮却已经清醒过来,他知道这个时候实在不适合说这些,于是连忙安抚长孙冲道:“长孙冲,你先冷静一下,等我干掉这些贼人,再和你详细解释。”

然而,长孙冲可没有那么容易就清醒过来。两次差点被弄死,换成谁都无法轻易接受这样的现实。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程处亮,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周围的战斗还在继续,喊杀声、兵器碰撞声此起彼伏,但在这紧张激烈的氛围中,两人的恩怨纠葛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心态已经彻底崩溃了,他内心的防线仿佛被无情的现实击得粉碎,此时的他,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要搞死程处亮,以此来发泄心头的怒火与绝望。

“长孙兄,这真是天大的失误啊!我怎么可能对你下杀手,不能够的!”程处亮在短暂的失神后,终于缓过了劲儿,他猛地站起身,眼神中闪烁着决绝的光芒。

他一把捡起掉落在地的斧子,那斧子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散发出凛冽的寒意,然后他就要不顾一切地杀向那混乱的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