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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5章 剿灭匪寨 血流成河(1 / 2)

长孙冲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这简直就是戳到了他的痛处,那是他永远的伤疤,永远不愿提及的耻辱。

“你……”长孙冲满脸怒容,气得嘴唇都在发抖,他瞪大双眼,死死地盯着程处亮,手指着对方,却因为过于愤怒而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的身体也因为情绪的激动而微微颤抖着,仿佛下一刻就会像火山一样爆发。

然而,面对长孙冲如此激烈的反应,程处亮却显得异常淡定。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似乎完全不把长孙冲的愤怒放在眼里。

不仅如此,他还故意高高地举起了手中的斧子,示威似的在空中晃了晃,那锋利的斧刃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长孙冲见状,心中的怒火瞬间被浇灭了大半。他当然知道程处亮这是在故意挑衅,可他又能怎样呢?

自己虽然身份尊贵,但论武力,他根本不是程处亮的对手。若是真的动起手来,恐怕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想到这里,长孙冲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下来。他狠狠地瞪了程处亮一眼,然后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默默地收回了手指,不再言语。

尽管心中的怒火依然在燃烧,但他也只能强忍着,不敢再轻易去招惹这个蛮不讲理的家伙。

就在长孙冲和程处亮僵持不下的时候,只听一阵喊杀声传来。

原来,三千禁军和六百家兵已经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一般,从四面八方冲杀而来。他们个个勇猛无畏,如猛虎下山一般,气势如虹。

那些贼匪们原本还想负隅顽抗,但在如此强大的攻势面前,他们很快就被打得溃不成军。有的贼匪被砍倒在地,有的则吓得四处逃窜,场面一度混乱不堪。

战斗结束后,长孙冲长长地舒了口气,感慨道:“锦毛虎总算是被剿灭了,这一大祸患除去,接下来我就可以安心地做我的大事了。”

他的心中暗自庆幸,同时也没有忘记自己名留青史的远大抱负。

相比程处亮和尉迟宝琪,他所面临并抓住的这次机遇,显然更加难能可贵,宛如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一旦他能够彻底地、不留余地地解决这场困扰百姓已久的水灾,那么他必将如同那些古代的英雄豪杰一般,青史留名,被后人铭记与敬仰。

反观程处亮和尉迟宝琪,尽管他们二人也功勋卓着,但若想要达到青史留名的境界,恐怕还需要在沙场上继续拼搏数十年,历经无数的风霜雨雪与生死考验。

“锦毛虎虽然已死,但他所遗留下的那些贼匪余孽,就如同蛀虫一般,继续蚕食着这片土地的安宁,这些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说话之人眼神坚定,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们必须尽快行动起来,准备周全,将这些贼匪一网打尽,还百姓一个太平盛世。”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听闻此言,也是神色凝重,他们深知这些贼匪的危害,更明白彻底铲除他们的重要性。

于是,二人相视一眼后,毫不犹豫地做出了决定。他们迅速召集起大军,开始紧锣密鼓地整顿军备,准备对锦毛虎的老巢发动一场出其不意的奇袭。

在这个关键时刻,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必胜的信念。

因为他们深知,这场战斗不仅仅是为了国家的安宁,更是为了那些无辜百姓能够过上幸福的生活。

就在这时,长孙冲挺身而出,主动请缨道:“我可以配合你们,带领百姓一同前往。”

他的眼中闪烁着渴望立功的光芒,显然对于这次行动充满了期待。

长孙冲接着说道:“到时候,我会提前安排好一切,让寨门大开。你们就可以毫无阻碍地长驱直入,将这些贼匪一网打尽。”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立功对于长孙冲来说,不仅是一种荣耀,更是一种证明自己的方式。如今,他被发配到这偏远之地,若不能多立功勋,回去后也只会被人轻视,坐在冷板凳上无人问津。

但若能在此次行动中立下赫赫战功,未必就不能获得封爵的荣耀。毕竟,大唐现在可是无战功不封爵的时代,每一个爵位都是靠将士们在沙场上用鲜血和生命换来的。

长孙冲虽然出身名门,但他并不希望自己是依靠家族的背景而获得爵位。他渴望通过自己的努力,名正言顺地获得那份属于自己的荣耀。

没有人希望自己被人称为“啃爹族”,即便是真的有着强大的家族背景,他们也不希望自己的成就被人质疑,被人说成是依靠家族的力量而非自己的实力。

因此,长孙冲才会如此热衷于立功,他要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价值,证明他长孙冲并非池中之物。

“呦呵,长孙大公子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觉悟了,竟然主动要立功了,你不是一向喜欢躲在暗处,扮演那幕后黑手的角色吗?今日怎么转性了?”

“废话,以前是没有机会罢了。”长孙冲颇为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现在机会摆在眼前,我为何要白白放弃?总不能一辈子都藏着掖着吧。”

程处亮和尉迟宝琪闻言,相视一笑,并未觉得有何意外。他们二人的情况也大致相同,往昔不过是缺乏展现自我的舞台,空有一腔热血无处挥洒。

若真有那么一个机会摆在面前,他们自然也不会轻易放过。毕竟,在这世道,只要能立下功劳,哪怕只是些微不足道的小功,再加上家中长辈的一番运作,也能捞到不少好处。

最怕的就是那种一无是处,半点功劳都沾不上边的人,到那时,即便是家中权势滔天,想要帮忙也是无从下手,只能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

“好说,但我觉得咱们不能将所有灾民都带过去,这样一来,那帮贼人定会起疑心,认为咱们是在设局。”尉迟宝琪沉吟片刻,提出了自己的担忧。

随即,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不如这样,让一部分士兵换上女子的衣裳,混在里面之中,这样一来,或许能更自然地接近那些贼人。”

程处亮一听,嘴角不禁微微抽搐,这想法的确是够大胆,也够新奇。

可转念一想,又不禁有些犹豫:“老尉迟啊,你这想法虽好,但恐怕实施起来难度不小。咱们的禁军可都是从北方来的,你看他们一个个长得五大三粗,满身都是腱子肉,再看看这江南的女子,一个个温婉柔美,弱不禁风,你确定他们能穿得像?”

尉迟宝琪一听,也是愣住了,仔细一想,确实如此,这法子听起来虽妙,可真要实施起来,却是困难重重,不禁也有些犯难了。

程处亮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着,他的目光在周围严阵以待的禁军身上扫过,一时间竟有些傻眼,心中暗自思量,带着这群女子前去剿匪,的确是非常不合适的决定。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忧虑。

那些贼匪向来心狠手辣,为了达成目的不择手段,若是让他们带着这群毫无战斗经验的女子一同前往,无疑会大大增加行动的风险。

到时候,不仅要分心保护她们,还会因为种种束缚而无法施展拳脚,失败的可能性极大。

“那……那可如何是好?”程处亮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焦虑,“我们此行可是肩负着剿灭匪患的重任啊。”他的心中仿佛有一块巨石压着,沉甸甸的,让他难以呼吸。

长孙冲闻言,眉头也微微蹙起,神色变得凝重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可以随意玩笑的事情,而是关乎生死存亡的严峻考验。一个不小心,就有可能命丧黄泉,万劫不复。

“我愿意去”就在他们为难的时候,一个女子的声音响起。

“你……你确定要跟着去?”长孙冲的目光落在那个站出来的女子身上,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那女子点了点头,眼神坚定而果敢:“是的,我们都愿意去。我们虽然身为女子,但也不愿做那缩头乌龟,眼睁睁地看着乡亲们受苦受难。”

她的话音刚落,又有几个女子相继站了出来,她们的脸上同样写满了坚毅与决心。

尉迟宝琪看着这一幕,脸色变得有些怪异。

这些女子原本只是普通的灾民,按常理来说,她们应该更加珍惜生命,对死亡充满恐惧才是。

可如今,她们却愿意挺身而出,与贼匪正面交锋,这实在让他感到难以理解。

“这究竟是为什么?”尉迟宝琪忍不住开口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困惑与不解。

长孙冲一脸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些神情坚定的女子,她们的眼中闪烁着感激与决心交织的光芒。

为首的一个女子,面容清瘦却透着一股不屈的倔强,她声音略带颤抖却异常坚定地说:“我们要报恩,要是没有房家的及时赈灾,我们这些人可能早已在饥荒中饿死,就算侥幸没死,也会被那些冷酷无情的世家大族带走,沦为没有尊严的奴隶。而现在,我们能活着,能活得像个人样,这一切都是多亏了诸位将军的慷慨相助和英勇守护。”

旁边另一位女子连忙附和道:“没错,还有长孙刺史您,要不是您亲自带领我们重建家园,教我们耕织,让我们有了重新生活的希望,我们就算勉强活过了这个严冬,也绝对无法看到明年的春暖花开。这份恩情,我们永生难忘。”

长孙冲听着这些话语,神情显得有些复杂,有惊讶、有感动,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但他很快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表示理解并点了点头。

“好,我答应了你们的请求,愿意为你们提供帮助。”他心里清楚,贼人的山寨地势险要,防御严密,若是没有内部人员的接应,强行攻打无疑是极为冒险的行为。

“谢过刺史大人!”女子们齐声致谢,眼中闪烁着希望的火花。

长孙冲见状,亲自上阵,开始从这些女子中挑选出一些姿色尚可、看起来机敏过人的女子,准备让她们执行这项特殊的任务。

然而,就在队伍整装待发,即将踏上征程之际,那为首的女子却突然做出了一个令所有人都震惊的举动——她猛地撕碎了自己的衣襟,露出白皙却带着伤痕的肌肤。

长孙冲顿时愣住了,他离得最近,第一反应竟是以为这女子要以此种方式赖上自己,请求额外的庇护。

但女子接下来的举动迅速打消了他的疑虑,只见她神情庄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我以这种方式表明决心,此行必不负所托,哪怕是粉身碎骨,也要完成任务,报答恩人的大恩大德!”

其余女子也纷纷效仿,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着同样的决心与勇气。这一刻,长孙冲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敬意,他知道,这些看似柔弱的女子,心中却藏着比钢铁还要坚硬的信念与勇气。

心里面一阵哀嚎,谁不知道长孙公子是长安城里出了名的“兔子”——性格温顺,对人对事都显得格外宽容,但这绝不意味着他可以任人欺凌。

此时此刻,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混乱局面,“你……”长孙冲刚要开口训斥几句,想要维持一下现场的秩序,却不料周围的女子全然不顾他的言语,纷纷开始撕扯自己的衣物,仿佛要将所有的矜持与尊严都抛诸脑后。

这一幕,让那些同样来自长安的顶级公子哥们全都看傻了眼,他们何曾见过如此荒诞不经的场景,一时间竟都呆立当场,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