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将军我已经派人将城隍庙里里外外搜了个遍,并没有发现人烧毁的痕迹。”
“杨从甲很可能没有死。”
崔成侧头看向魏兆,神色严肃。
“这是杨从甲死不死的问题吗?”
“他被秦王带走,或许对你来说,还是一件好事。”
魏兆心中一寒,不明所以,可崔成这般说,必然有其道理。
“请将军指点迷津。”
“且不论他知不知道杨从甲是否在庙中,你就不好奇他为何要火烧城隍庙?”
“难道不是圣后的意思?”
崔成冷笑一声。
“圣后还没有老昏到这种程度,要杀杨从甲,有的是大把不露痕迹的手段。”
听到此处,魏兆已然不敢再多问,圣后娘娘对待叛徒,向来都是零容忍。
“想要活命,最好离皇妃远些。”
作为魏兆的顶头上司,崔成离开之时,还不忘提醒魏兆一声。
太后和皇妃都陈家人,还是至亲姑侄,不应该站在统一战线之上吗?
魏兆不理解将军为何要这般忠告自已。
不理解归不理解,他还是谨记崔成的话,心中笃定日后要对皇妃敬而远之。
“王爷,我们这是去哪?”
顾浔吃着顺路买来的臭豆腐,熏着的梁宽作呕,只能强忍着。
“刑部。”
这王爷做事,怎会一点不按常理出牌。
“咱们是不是该审一审孙泉?”
顾浔吃完最后一块臭豆腐,随手丢掉包臭豆腐黄油纸。
“审什么?”
“审杨从甲死没死?没死去哪里了?”
梁宽道:
“当然是审究竟谁指使他这般做的?”
顾浔将嘴里的竹签丢向梁宽脑袋。
“这猪脑子不用的话,掏出来换上豆腐,恰好够我晚上炖一锅。”
指使他这般做的,能有谁?
不是陈姝,便是陈玉芳。
陈姝老而成精,自是不会明目张胆的干这般蠢事。
也只有向来自作聪明陈玉芳,想要借此事嫁祸陈姝,拱火朝局了。
孙泉留在手里啥用也没有,倒不如丢到刑部去,让其变成一个烫手山芋。
刑部尚书洛宗虚看着囚车上的孙泉,顿时脸色黑如煤球。
当真是怕啥来啥。
“不知王爷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
洛宗虚恼怒归恼怒,该有礼数一点也不少。
“洛大人没有把本王当作瘟神,本王就烧高香了。”
“王爷说笑了。”
顾浔回头指了指身后囚车。
“洛大人,谋杀杨大人的凶手,本王已经给你送来了。”
“你要如何谢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