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姐姐,我们干一杯……”
说着,叶从荣轻轻将手中酒杯在桌面上碰了一下,然后端起来,仰起头,再次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屈蔓枝在看到叶从荣喝完后准备还给自己倒酒的时候,她也有点于心不忍了,连忙对年丰月说:“丰月,快点给从荣说说,别让他喝了,你看这都已经自己给自己揽酒了。”
但凡是长期混迹酒场的人都知道,一个人要是打死也不喝,还说自己喝高了,那百分之百就是装醉。
可一个人嘴上说自己喝醉了,但手底下,却不断给自己揽酒的话,那就是真醉了。
当然。
最怕的还是那些嘴上说自己没醉还给自己揽酒的,就像是左丘思淳昨天晚上那样,别人拦都拦不住,还不断朝着自己最里面灌酒,这到最后,肯定会喝的烂醉如泥。
年丰月这边转身,看似没好气的朝叶从荣瞪了眼,“从荣,听到了没有,姐姐让你别喝了。”
叶从荣看似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大手一挥,笑着说:“我可没醉,你看看,我像是喝醉酒的样子吗?今天咱们喝的可是茅子,嗯,我之前……也不怕几位姐姐笑话,我之前可没喝过,剩下这这些,不对,旁边还有两瓶是吧?这些全都是我的!”
年丰月看到叶从荣这样,她现在也觉得叶从荣百分之百是喝醉了。
要不然怎么可能会说出这种话来?
她满是尴尬的看向屈蔓枝,说:“屈姐姐,你说说,我知道他酒量不好的,您可千万别见笑呀……”
屈蔓枝摆手说:“妹妹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呵呵,这种事情,姐姐怎么可能会见笑呢?能看出来,从荣是……”
屈蔓枝这话还没说完呢,叶从荣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然后脑袋扎在桌面上开始呼呼大睡。
年丰月回过头,顺着趴在桌子上“睡着”的叶从荣看了眼,苦笑着说:“得,让他过来陪着姐姐喝酒的,结果他可倒好,这先将自己给灌醉了。”
左丘思淳这时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笑道:“一斤装的白酒,他估计能喝掉八两,呵呵,能不醉吗?”
年丰月颇为惊讶的问:“什么?八两吗?”
屈蔓枝则咯咯笑着拿起酒杯来,晃了晃,“看到了没有,咱们今天晚上这种酒杯,一杯酒正好是一两多点,他刚刚连续四杯喝下去,再加上刚进门还有和你喝交杯酒,没有八两,也有七两酒了。”
“我喝了这么多年白酒都不敢这么整,他这样喝,他不趴下,谁会趴下呀?”
“不过呢,他这酒量还是很不错的,呵呵,毕竟年轻小伙子,等到以后多在这种场合跑几次,随随便便喝一斤半还是没半点问题的。”
叶从荣表面看上去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其实心里和明镜一样。
左丘思淳这时却脑子一转。
她知道叶从荣在装醉,于是便起身,坐在了叶从荣一侧,对年丰月笑着说:“丰月,你和姐姐喝几杯吧,我在这边先看着,万一这小子要吐的话,那可就尴尬了。”
这时屈蔓枝微笑着说:“这样吧,让服务员和思淳妹子将从荣送去房间,丰月,我们来猜拳怎么样?我也好长时间没有和你猜拳玩了,我们慢慢喝,顺便谈谈这次关于你们星科达公司机械设备保养的一些事情。”